對人(的)「本質」的淬鍊,就是在各種交錯的靈性力量中求取平衡,來試煉並提升自己,找回內在的「最真」。
本文由作者授權本站刊發,未經許可,嚴禁轉載作者:陳琪瑩
撰文:2016年9月3日
對人(的)「本質」的淬鍊,就是在各種交錯的靈性力量中求取平衡,來試煉並提升自己,找回內在的「最真」。
西元三千年以前的原始智慧是直指宇宙真相的核心的,但人類的演化並不容許單一元素影響,必須還有制衡的力量進入,因此古代的異教元素必須經受基督力量(即世俗中的猶太教與基督教)轉化與改造。
西元三千年前,路西法在遠東形成肉身入世,賦予了人類非常銳利、深刻而明晰的智慧,幾乎有種不帶感情的冷靜與智性。路西法的入世讓原初的智慧得以在後亞特蘭提斯期的第三紀廣播各地。
路西法力量在亞洲形成一股文化動量,亞洲沒有任何一國/一個種族能夠倖免,甚至連古埃及、古巴比倫和古希臘文明都遭到染指:當時所有人類文化中的作為,都被路西法動量所決定。事實上,如果不是路西法動量進入,人類的文明成就無法如此絢麗與輝煌!希臘的美學觀點就深受路西法力量影響,而完成了迄今人類仍仰之彌高、望之興嘆的藝術瑰寶。
即使之後基督力量透過耶穌肉身化,但基督力量能被人類理解、掌握,也是因為路西法先賦予了人類智慧——沒有路西法,基督的偉大永遠無法被人世瞻望與了解。
當路西法的動量自人的感受力中消退/撤退,人就無法再有機會完整吸收到基督動量的本質:現代的基督教神學幾乎是所有神學中最物質主義的——基督教只把耶穌基督當成一般的聖人,甚至只是拿撒勒的一個普通人,而不是歸屬於祂應有的、遠遠超越過人的層級——也是因為路西法力量撤出來的緣故。
路西法力量撤出,是要在人類的心魂中為阿里曼力量讓路。阿里曼力量也來自超感官的靈性界,主要將作用於後亞特蘭提斯期的第五紀(我們現在)。
目前世界局勢如此動蕩,也是為了迎接阿里曼力量入世的前置準備。
路西法在西元前三個千禧年投生中國,基督在各各他之謎時真正入世中東/近東,阿里曼將在西元第三個千禧年投生西方——路西法與阿里曼力量在兩極,基督力量在中央,幫助人在兩極之間人性並神性地平衡。
路西法力量會激蕩起人熾烈的夢幻與空想,一味追求空靈,步入虛無而謬誤的神秘主義,只想一步登天,忘卻了人該有的分際——人會僭越自己該有的能力與身份,驕矜地企圖升天羽化、脫離輪迴;這種妄想會在人的血液中製造混亂,讓血液失常,因為當血液要非常靈性地提升自己,就得阻止鐵、阻止氧、阻止一切讓我們可以好好入世的其他(要素),否則我們無法脫離自己。但如果不是我們需要當人、需要成為人,我們也不會在這裡。當我們可以好好當人的時候,卻不∕不想好好當人,宇宙就更不會給出機會,讓我們將來可以好好當神,因為我們那麼糟蹋著自己。
阿里曼力量會讓人乏味、單調、現實、死腦筋、並精明於物質,讓人迷惘於物質主義的假象而無法自拔。阿力曼力量崛起於西元十五世紀中葉的歐洲,也是為了因應阿里曼力量之後即將入世成為西方人。阿里曼力量讓路西法的虛幻與智慧再也無用武之地。當今的人規避真實,「率真、誠摯、直接」反而成為笑柄,人們喜歡矯飾與虛假。阿里曼正式投生為人之前,必須確保儘可能多的人固著、硬化於物質,虛假、敷衍於真實,如此祂才能發揮最大的影響。當人愈拒絕面對宇宙、靈性的真實,阿里曼入世的威力就愈強大!
除非我們採取開放、多元的態度,才能讓我們免於被阿里曼力量羅織與構陷——阿里曼力量也正滲入在我們的感受力當中,所以我們才那麼在意「固定∕穩定」與「安全」。
〔補充說明:當你知道你的人生也由(更大的)自己選擇與規劃,你就不會那樣在意安全,因為再大的「危險」都是你可以承受的「安全」。靈魂一點都不在意保險、保全,靈魂要的只是「能夠深入心魂的『轉化』與『經驗』」。〕
古埃及人感受著自己是宇宙的部分,整個宇宙也被賦予了心魂、也是靈性化的,人的覺知也被宇宙、宇宙的心魂、宇宙的生命所參與。但現在的人忘記了:在我們仰望著天際的時候,天際也深情地俯瞰著我們;現在的人甚至忘記了自己也有心魂、也有生命……
宇宙被科學、數學簡化成了龐大的物理與運作,宇宙成為了公式、運算,人因此開始將「清醒∕物質∕地球的自己」與「睡眠∕靈性∕宇宙的自己」分離,人的心魂經驗因此分裂∕斷裂,造成人格表現上也分裂∕斷裂。
托勒密(Claudius Ptolemy)的「地心說」並不比哥白尼(Nicolas Copernicus)的「日心說/地動說」來得遜色——事實上,托勒密系統是靈性世界的真實,哥白尼系統只是物質世界的(仿/偽)真實。我們的科學如果只肯以物質、只以物質為基礎,科學就立基於幻相,永遠無法真實。而這樣的科學,正是阿里曼的最愛:阿里曼希望人能花最大的力量去圓滿這些虛幻的理論與學說,因為再怎麼「(努力)科學」都無法「(真實)科學」;阿里曼教導人類數學與機械定理,卻不讓人知道從數學與機械的角度看到的宇宙永遠是偏頗的。阿里曼讓數字∕數據成為我們的聖經,還讓它們成為我們信以為真的真理。數字∕數據永遠只是片面、片段的真實,不是真實的全貌,也因此這樣的片面、片段充其量也無法等同「真實」;更何況,數字∕數據通常只是一種暫時的「像/相/象」,也在理智下以「經驗主義(empiricism)」包裝∕偽裝——現代智性只在事體的表面/表象上抓握,無法探究入里,這是因為理智推斷通常依憑著「現象」(從現象得到的觀察),而現象從來都停在表面,無法深入。
現代學科熱愛數字的價值與遊戲,特別是社會統計學,以為可以輕易用數字研究、解決所有社會生活的問題/難題,讓數字本身決定、甚至成為了「遊說力」與「公信力/可信度」;但數字提供的從來都是靜態、平面、甚至單(個)點,數字當中缺乏活潑的動態,然而社會是動態的,靜態絕對無法充分表達/表現動態,用數字堆砌出的社會分析,是謊言、是欺騙!
阿里曼希望世界充斥著科學性的迷信與數字/數據,特別是祂即將投生的歐美。
但這並不表示我們就得反對科學、推拒科學,我們還是得熟悉科學,但卻清楚地意識到:科學只是一個對目前的我們/人類「必要」而且「具教育性」的虛幻角度。我們當然需要外在的虛幻;如果不是警覺於外在的虛幻,我們無以穿透虛幻、回到內在的真實。
然而,阿里曼刻意將人的意識禁錮在科學迷信中,卻是不爭的事實。
阿里曼的另一個手段是讓人分化/切分,讓人結黨營私,成為相互敵對、仇視的圈子/派系;在分化的個別團體中,卻有極度的一致性、統一性、頑固性,所以根本無法「容受」與「見容於」對方——這在現在的政治生態上,昭著到舉世皆然。派系傾軋、爭鬥絕對不能只以人在本質上的差異來解釋,人之間的差異(性)、齟齬不足以導致戰爭;會戰爭,背後還有更大的推動力,就是阿里曼!
現代人類的思考為人的存在設下了拒馬,不讓人有機會探究生命的實相。因此,任何事情,都可以從正、反兩方合法、合理並嚴謹地證明;也因此,沒有什麼可被證明,因為證明出來的彼此甚至會互相牴觸。所以,只要想證明,沒有什麼證明不了的;只要想反對,也沒有什麼反對不了的。證明根本遠離了真實,因為真實無法以任何形式推翻。既然想證明什麼,就一定能證明出什麼;這樣的證明、這樣的科學,就主觀到失去了證明的意義。
〔補充說明:事實上,每個人都活在/置身於自己創造、想望的情境里,每個情境都充滿個人性的選擇與主觀;雖然在物質架構上,有種共同的默認/一致,但這種共同默認/一致中仍分別有個人性的版本與詮釋——所以,你恆選擇你所看見的,也恆看見你所選擇的;因此所有的假設都有成立的機會,不管看起來多麼不可能。〕
這樣的證明、這樣的科學、因這樣而形成的觀點也是門戶之見。在人的育成當中,只要求吸收、相信卻不求甚解,對所有教育上的給予照單全收。但教育從來不應該要求學生照單全收,那是灌輸、是填鴨,不是賦予人「『新』的可能性」;也因此,如果聲稱「『教育』可以改變人的一生」,「要求『照單全收』的『教育』」就是謊話。
正因為所有的觀點都能被科學周詳、縝密地佐證/驗證,所以人會因為更堅持自己的觀點而與他人分裂、決裂,造成敵對/對立/對峙的兩方衝突更加白熱化,這也是阿里曼的催化作用。
〔補充說明:這也證明了學術文獻基本上都是文化垃圾,只是個人觀點的陳述,沒有真正的客觀性。此外,絕大多數學術研究之所以讓人瞌睡、昏沉,是因為做研究時,研究者的心態多半只是應付交差,沒有投入真正的生命熱忱,所以作品缺乏「動人」的力量。〕
事實上,阿里曼利用了人在遺傳與基因上的區隔,強化了人內在、外在的派別傾向:「不合/不和」可以在家庭、文化、種族、國家、區域……。當任何的派別再小眾都能宣稱自己的「自由」,這種以「自由」為名的傾軋,將會造成世界多大的亂象?——「自由」當然很好,但如果你的自由必須做掉他人、犧牲他人,你的自由、你爭取的自由就值得商榷。
在路西法影響的時代,國族的統治者是智慧∕知識的傳授者、啟蒙導師或明覺者(如:埃及的法老與許多政教合一的統治者/祭司/僧侶/酋長等);宗教改革、文藝復興之後,在阿里曼影響之下,經濟開始佔上風,國族的統治者變成經濟勢力/商業勢力,而所有的政權與法律都為著經濟與商業利益服務,不管文飾地多麼高尚、堂皇——沒有真正的人民,只有真正的經濟/商業活動。事實上,社會秩序與體系的建立,也只是要讓金錢運作看起來不那麼透明大方、明目張胆而已。
凡此種種,都蠶食著人的生活,造成破壞性的後果。
如果我們生在現代,卻對阿里曼的作用毫無警戒與意識,人類意識的演進可能就此中斷。
當我們明白了這些靈性作用力如何翻攪並改寫我們的歷史,我們就應該更有為人類自己挺身而出的勇氣,不讓自己被這些脫序亂象所愚弄;當然,我們更要儘可能幫助更多的人清醒,找回自己的本質,成為好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