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知識
用金錢買的知識不是知識,用現金買知識是無知,真正能擁有的知識是由愛與服務得到的,它不能用錢來買,當一位智者四處遊動到達村莊時,村民們熱情招待他住上幾天,尊敬他,並學習他教授的任何知識,這是一個相當可行的計劃,就像一條河流從一個村莊流到另一個村莊,服務人民。就象母牛在田野上吃草,用充滿乳汁的乳房回報孩子們牛奶。智者就是這樣從一處到另一處旅行。我們必須重建雲遊教師的制度,每個村莊有自己的大學,世上所有的知識都能找到進入村莊的道路。我們必須復興Vanaprasthashram的傳統(世俗責任中的自由狀態)。每個村莊有一位固定的老師,而不必巨額花費,每個家庭是個學校,每一片土地是個實驗室,每一位Vanaprastha必須是一位教師,每一位雲遊的智者是一所大學。學生是想學習的孩子和年青人,每個村莊都有人每天學習一、二個小時,其餘時間工作,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從生到死的完整的教育大綱。
這種教育的目的是村莊作為一個整體,能用自己的力量解決它的生活問題,村莊的財富和資源不屬於個人,屬於整個村莊,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的孩子享受教育的平等機會。如果我們不能給他們分享純粹的營養食物,我們怎能給他們一個平等的教育?
Sudama是一位窮婆羅門的兒子,krishna是一位王子,他倆都住在導師家裡,吃一樣的飯菜,做相同的體力勞動,導師教授他們相同的知識。如果一個人上學時穿破爛衣服,另一人上學衣著華麗,一個禁食,另一個把自己填得過飽而無生氣,那麼在村莊里怎麼會有真正的學校?如果我們渴望每個人要有適當教育,我們必須安排村民的生活像公社,讓所有的財富,所有的智慧和力量,為所有人謀利益。
如果你問某人:「你喝的是什麼?」他回答:「茶」,茶水放了糖,但他不會提到糖,他從不會說:「我喝茶和糖」。糖的甜味滲入茶水,但人們喝茶,不提到糖。教育必須像糖,悄悄地發揮作用,我們能看到手、鼻子、眼睛和舌頭在活動,但沒有人看到靈魂做的事。我們的耳朵在聽,舌頭在談話,無論外在表現如何,並不僅是舌頭在談論,不是僅耳朵在聽,講話和傾聽裡面有靈性,靈性看不見,最好的教育也類似於此,看到的越多,它越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