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

“我们是革命”(柏易斯) 个人是社会转化的核子(1)

我们生存的世界,有工作上的分离。我为别人做一些事情,例如演讲,我为别人的工作是演讲,同时有人帮我做衣服,有人帮我制作咖啡。我们没有办法生存在一个工作完全分离的状态,我们全部在一个很大的社群当中,我不知道在台湾的处境如何,我们在德国,如果没有亚洲人帮我们工作,我们无法生存的,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祖父母的鱼罐头上写的是从福尔摩沙来的,所以我们是在同一个世界,我们每天生存所需,是来自世界不同的每个角落,或许来自我们的邻居,我很高兴我们不需要再回到过去,各自分离的世界,那我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如果所使用的东西是自然的产品,最好来自当地,如果是科技的产品最好来自世界,举例我们所吃的食物,最好是从最近的一个BD农场来的,我的计算机上的一个零件是来自台湾,这样很好,可以让我们的世界变成一个完整的世界,如果我们在华德福学校,一直清楚我们是在一个完整的世界,这是很重要的。

三元社会的有机组织

现在,我谈了三元社会的有机组织,那这样子的概念,是来自于人智学,这不是新的社会理论。所以我们现在来看社会的有机组织,如同华德福学校的老师看待孩子是有机体,华德福教育也不是一种理论,而是帮助我们看待孩子发展的方式,看孩子发生的事情,举例来说,如果老师一直说教,就像我现在一样,他会看到孩子的脸色发白,这时老师要如何做,也许可以和孩子做节奏的数数活动,这样,孩子会立刻醒过来的。所以三元的有机组织,如同我们看待孩子的方式来看社会领域,原来在社会领域有这样的分化分别,这些社会的某一部分像是我们的头部,某部分像我们心脏区块,一样地在脉动在运动,有些像是我们四肢,再转化再工作再行动。在头部有文化的领域,在我们的中间区块,有人的权利,在我们的四肢有创造经济价值的部分,这是很简略三元社会的有机组织的大要,这样的状况下,也是有一些结果的。在欧洲,有很大的运动是出于这样的理论,举个例子,有一个富有的德国人,他在整个欧洲约有2500个分店,他请了个人智学社会学领域的人来处理店务,根据施泰纳的理论,为人工作跟收取利润是应该要分开的,个人对自己的收益是为了要分给别人愈多,工作所获得满足,就是因为别人而获得满足,那如果你的工作是为了要帮助别人,让别人可以饱足,也可以为别人工作,至少,在欧洲是这样做的,没人会饿死街头,所有人都可以获取一些社会福利,人要有意愿愿意替别人工作。

也有社会性生病的人,他们没有办法工作,我们也必须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我们要想象,我们来到人世,也希望有能力为别人做一些事情,像小孩总是很渴望想要做事情,如果父母或是大人告诉他们不要做事情,这是很可怕的。所有,健康的成人都希望可以工作,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拓展,让他们有工作机会,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将工作的概念,简约到工作只是为了钱才算是工作。那我们想想看,如果,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钱了,那你要做什么呢?每一个都会想说,在我生命中有一个愿望我想要去做,但是我必须要去工作。华德福教育的老师在德国,这工作收入并不多。我的父亲一生都在纺织业工作,退休后,我的父亲有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工作,他们有一点操劳过度,但是退休后,三周后,他跟同事说他没事做,想要回去工作;相似地,他的退休同事最晚的是三个月后,才要求想要回来工作,因为他们有这样的感受,他们想为人工作。我认为这是很健康的,这正是我们投胎入世来到人世的企图,因为在灵性世界我们没有办法替别人工作,我们必须来到地球上才有办法为他人工作。在我们的世界上,我们社会充满各式各样的工作,工厂里工作、艺术家、……,所以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领域工作,这是很好的,所以这就是施泰纳最基本的概念,把收入和工作分开来。

那另外一个概念,如果我们将所有的税金取消,但是,我们一定要保留一样,就是要保留一样是给社会福利基金的,现在欧洲也是一样,在社会中会有一定的比例是赋税。施泰纳认为所有税应该取消,但是应该保留消费税,这是分给社会福利的。施泰纳还有一个观念,不管是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工会,大家一起决定,所赚取的利润,要共同决定我们要贡献给哪一个领域。Ulrich Rösch夫妇他们经营了一个30年的事业,老师的这一个事业是跨国事业,设计给小婴孩的织品,原料工厂分布在像是在克罗埃西亚、香港、印度、土耳其……,最后完成的成品卖给欧洲国家,这过程有很多蜕变的历程。有二十五年,我们很努力挣扎地让这个事业可以生存,但是,突然间我们开始获得很大的利润,但是,我们创这一个事业,基本立念不是要赚取利润,而是要支持更多开创绿色事业的团体,像是我们赞助印度生机互动农业学校的成立。五年前,在我过去支持的华德福教育的学校旁边,成立了一个特殊学校,是支持社会性能力较不足的学校,那间学校的老师是很困难,这些孩子到学校对学习是不感兴趣的,像是孩子一到学校躺在旁边休息睡觉,老师必须要接纳这些孩子,也许一年后孩子才有些许的改变,这对老师而言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对优律思美老师,我们非常乐意捐钱给这样的学校,让他们可以经营华德福学校。

这也是施泰纳会将第一间华德福学校为什么叫华德福学校,因为第一间华德福学校,是一间香烟工厂赞助,这个理念,是我们的理念,不是为了投资者,是为了贡献给文化生命。Ulrich Rösch公司的利润也贡献给文化巴士,是去宣扬三元社会的理念,这是真正的民主学校,开到市场去,跟当地的文化工作。我原来是在社会科学里工作的人,我们现在公司是在一个可以实现社会理念工作的方式。当然我们公司,有一些股东并不想要从工厂赚取利润,但是请帮我将赚的利润捐给需要的单位,像台湾的许文龙先生也是做这样的事情,奉献给很多的社会文化。那我们再进一步的发展,这样的有机组织,没有任何一个器官是为了自己工作,每一器官在进行自己的工作,又贡献出去给整个有机体。

Ulrich Rösch夫人补充:我的先生说得很罗曼蒂克,但是并不然,我们并不像他说的道德感如此的高,那么伟大,我们只是在我们工作过程中,我们只是尽量做施泰纳社会法则,一边工作一边所得的动力,让思想与动力可以鼓舞我们持续工作。还要再加上Beuys的社会理论方法,努力实践而已。)(现场观众出现会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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