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

「我們是革命」(柏易斯) 個人是社會轉化的核子(3)

我們的生活,是以亞當史密斯的想法下在運作,至少在西方歐美世界,這是他們努力的方向,所以我們在腦中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在實現經濟生活中,我們在分工的狀態下,我們為他人生產,其他人類也在為我們生產,今天早上我們吃的麵包,是他人準備的,整個世界都在工作,因此我才可以站在這裡演說,這個是世界性的合作,讓彼此為彼此工作,所以在我們的務實生活中,我們已經在實踐博愛精神,但我們的頭腦承載亞當史密斯的想法,所以我們呈現一種精神分裂的狀態。歐洲政客擅用這種精神分裂的狀態,他會告訴我們,你們無法處理社會生活,所以交給我們處理吧。這些人他們應該學習最基本的社會學法則,我們都在邁向自由的道路上,而且我們會不斷的練習這樣的自由。

三元社會秩序的實踐——華德福學校

我現在談的是在德國南部第一個華德福學校所實踐的法則,有非常多人想實踐三元社會秩序,想一起工作,施泰納跟很多的大公司談,像保時捷等大公司,當時有上千人來聽演講,他們聯署希望施泰納能成為南德的總理,以便他能做到三元的社會秩序,這時候施泰納的工作夥伴將聯署簽名交給施泰納,施泰納大笑說:我只會做一件事,如果我當了總理,我會把現成的總理消除掉。不過,他們去搜集聯署簽名,至少是個民主的行動,也由於他是如此的成功,原來的政黨開始反對施泰納。保守主義右派開始控訴,說施泰納所談的是俄國大革命的思想,可是共產主義說:「不,共產主義學說應由共產主義學者提出。」施泰納經過好幾個月時間後,知道現在的政治處境,他不可能做這些事,因為人們還是太過相信他們的政治領導者,但我們還是有機會在文化生活上,有靈性的生活,我們可以看到獨立的學校如何運作。

因此他們決定在斯圖加特(Stuttgart)成立第一個華德福學校,在當時這就是一種革命,因為在當時的處境,孩子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在當時男女混班也一種革命,從一年級到十二年級都在同班,十二年一貫,同一班的學生,畢業後有人成為領導階級,有人成為工人,而在一年級他們一起聽到神話故事,一起有夢幻世界,一年年長大,孩子們一起蓋房子,一起在田裡工作,男孩女孩在一起,每個人都在編織,施泰納建議每個孩子都能運用到他手的能力,就能建構他的頭腦。在印度雜誌中,發表了美國的最新研究,上面證明人的頭腦如何發展,如果你想要讓腦部健康發展,必須從四肢發展。他們也發現要發展語言能力是在七歲和七歲之前,這是施泰納當時就提過。在所有華德福學校(德國),每個一年級孩子會學兩種外語,他們學的方式不是用頭腦理智的方式來學習,他們透過唱歌、跳舞、童謠方式來學習語言,我們實踐了一百年。施泰納說:「在我們的精神生活上,一定要讓他能有自由,如在大學生活中要有自由的文化自由。」這些必須在華德福學校一年級打下基礎。我們昨天也舉了例子,上課不是只有老師講,學生聽,必須透過各種活動體驗;我們給孩子的第二個七年教育,必須是全然的藝術性,所有活動都要用藝術性方式準備。當他們到了十五歲十六歲,必須將科學性帶入課程,高中一、二、三年級會學比較高等的數學、物理、化學,但科學的進行方式還是有些不同,我們不是只教一個意識形態,我們教的是現象學的方式,我們開始跟青少年工作,我們要教他們看待世界的真相,會帶來不同的結果,這時我們會教生物、生態、人文科學,這時他們會看到人類是不同的。這時我們會有一個結論,人類不是沒有穿衣服的猴子,因為人類是一個靈性的個體,他對靈性世界是開放的,人類也有他的物質性,必須吃,必須依賴物質世界,但我們要能分辨它。

1919年,施泰納開始了第一個華德福學校,他也同時開始了企業,施泰納為企業取了名字「來日」,這是個很詩化的語言,不同的公司一起集合起來討論問題,有點像國際性的信託集團。巴塞爾這個地區是個很大的化學藥品生產中心,這個地方的化學工業生產化學製藥,但他們的生產佔了很小部分,而研究佔了很大的部分,他們有很大的機構在做專業訓練。我們會看到在精神生活、文化生活、研究生活上,在我們現代的生活是占非常大比例,他們的問題還是在他們是亞當史密斯的追隨者,他們的目的還是在賺取利潤。

「我們是革命」

在回到我們的主題,我們是革命,革命首先必須在我們的思維中,在我們心裡開始革命,然後要去改變世界才不會這麼困難,但是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是非常困難的,因為我們的父母、祖父母都是這麼想的,因此我們在這個時刻,我們需要革命,就像我們在談教育所談到的,我們需要新的思維,我們就是革命。這就是第一步,我們首先要改變我們的思維,但這樣不夠。我們看到過去有領導者,他會說我有新的主意,你們要跟隨我,但這過時了,我們就是革命,很多人都要用這樣新的思維方式,我們要去加入建構新的社群,這是一個有自由精神的社群,這時我們會看到每個獨立個體一起工作,建立新的社群,我們需要彼此呼應,這當中我們會遇到每個人平等的權利,民主在中間,有自由的空間在文化的生命,利他在經濟的生活,然後在當中,我們取得同意協調,在權利的生活當中,就是民主。在我們做科學研究,還看待社會世界,當然我們必須去創造未來的世界,我們要進一步創造未來,我們不可能只在科學領域研究。我們過去有馬克斯,他認為:「我們有不同的社會階層,不同的階層有衝突,所以我有個主意,你們跟著我就對了。」但結果這個社會比過去更不人性。柏易斯說:「我們應該有社會性的雕塑,我們一大群人要一起創作社會性雕塑。」他是一個不可思議的藝術家,因為他上世紀末是最受歡迎的藝術家,許多展覽館都邀請他,都是在最現代的藝術作品展覽處,有一個美術館邀請他,他思考著怎麼展,他非常有創造力,他的展覽方式,就是將他藝術學院的辦公室搬到展覽場,將桌子辦公桌都展覽,當然整個展覽中,最明顯的就是他自己,每天他都在那做自己的工作,有上千人來看展,大家反應不同。這時他就是個對話的藝術家,他開始來和看展覽的人對話,當然有人對他吼叫說:「你是瘋子。」他說:「你是對的。」接著他們開始對話。看完展覽後,人們了解他的意思了。現在藝術就是在兩者之前發表、傾聽,要了解觀眾的體會、觀眾的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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